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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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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人知道,陈轻洱和南荔是一块儿长大的,她去A国比较早,至于以前的往事很少有人知道,能记得也不多,毕竟在那个时候信息不如现在发达。

林顾京是有轻微的诧异,眉心颦了颦,又看南荔,好似在找答案,从她的角度看,陈轻洱应该和岑家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原来是这样。”

林顾京还是象征性地回答了,没有表现出自己信或者是不信,她有自己的判断方式。

点菜途中,南荔变得谨慎了些。

先前她不注意才会被陈轻洱怀疑,所以这一次,即使知道林顾京有哪些忌口,还是会再问一次。

这途中,林顾京发现她贴的甲片,随口夸了一句很好看,又无意问她:“是贴的吗?”

“贴的,长指甲款不太方便弹古筝时缠甲,尤其是这两个蝴蝶。”南荔伸手背给她看。

在光照下的蝴蝶波光粼粼,翅膀上带着细闪,她手一晃,蝴蝶跟着变幻深浅。

林顾京没看清,于是伸手握住南荔的手心,细细端详着,面上是欣赏的神态。

“很漂亮。”林顾京大指摁着南荔的指节细细看着。

陈轻洱此时面色凝重,朝着这个方向瞄了一眼,眼底一沉呼吸跟着起伏一番。

“我看看。”她很平静的握住南荔的手腕,把手从林顾京那儿抽过来。

南荔身子被她一带,整个人面向她,神情怔然一瞬,眼睛盯着陈轻洱自然的脸色,那股自然是强装出来的。

陈轻洱淡定且自然地说:“黑色的更好看,你试试。”

“哈?”南荔一头水雾,“我上哪儿试?”

陈轻洱转身拿包,单手拉开拉链,手摸进包里拿了记号笔出来。

笔盖拔出在她蝴蝶上乱涂了几下,蓝色的半透明小蝴蝶被染得乱七八糟的,连带着她的指尖也未能幸免。

林顾京看得眉头微蹙。

陈轻洱则是很淡定地扣上笔盖,眼眸抬了抬:“这样更好看。”

南荔盯着指头上乌漆嘛黑的笔墨,脸顿时沉了下去,哪儿好看了?

她隐忍着一口气转头看陈轻洱,想质问,但看到陈轻洱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眉宇间藏着一股愠气,她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转回视线,盯着指尖看了看,干笑一声,气息从鼻尖溢出。

“是好看。”

咬着字,强行夸的。

林顾京没看懂,不强夸,也不说什么。她不多言多语,不管什么场合都是稳定自若。

南荔用湿巾擦去了指尖边缘多余的笔墨,然后才拿包吧林顾京的东西物归原主。

关于林家的那份财产转移的资料交到林顾京手里时,南荔也没有多问。

话倒是林顾京自己回的。

林顾京说:“林绮小时候发生过意外,集团股份一接,也是淌浑水,所以不方便让她知道。”

这个理由当然是说得通的,林家老两口对自家本身就没有寄予什么厚望,活得高兴开心就行,只是林顾京恰好走上了这条路。

只是林绮偏偏发生了意外。

基于这个基础上,自然是不会让孩子多参与到复杂的事情里。

一碗水始终是端不平的,家族越大,所出现的不公也就越多。在南荔的印象里,林绮因为车祸后是没怎么出过门,家里对于林绮的保护是很好的。

南荔顺着林顾京的话往下问:“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家里的阿姨都是她换的。”林顾京松唇静想了一会儿,“可能是哪儿没做对,让她不小心看到了。”

这也能说通,南荔到林家的时候就有种压迫感,这种感觉前世是没有的,反倒是今生,每每穿透走廊,都会有种人洞悉灵魂的感觉。

“林绮比较聪明。”

想不到更好的词,南荔这么说也不太得罪人。

林顾京不好意思地笑了,眉目浅淡,先是说:“她是很聪明,如果不是出了事,妈妈舍不得送她去做研究,不然现在的她大概是在另一条路上。”

林家各行各业,不管是商界,还是学术圈尚有一席之地,不过像林家这种露在表面的,在京华还不算是更深的资本。

南荔在中音,听了不少这些事。

菜上齐了,灯光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滑暗的,让人没有察觉到,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对方落在餐桌边缘的影子,变得更加深沉了些。

“不管哪条路都是好的,只要她喜欢。”南荔想了想,手肘搁桌面,问,“林绮她以前是这样吗?活泼,礼貌乖巧。”

这几个形容词,哪个贴在林绮身上都特别违和,外人是可以这么形容,但她知道,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皮下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从那天的事情就能看出来。

林顾京笑:“这话怎么问的,林绮她性格有点怪,南荔你可以直接说的。”

或许是从前几天的事情开始,拉近了她们的关系,林顾京是会很自然的和人变熟,这是她擅长的,从职业来好,还是从成长环境也好,林顾京和林绮都有一个共同点,人际交往上自然得体。

“性格还好。”南荔跟着不好意思地笑,手里的勺子往碗里搁,视线偏了偏。

貌似在找纸巾。

林顾京很会看情况,第二秒就递纸过去。

“谢谢。”南荔抿着笑点头。

手指刚碰上,空气中忽然传来“bang~”一声,像是碗重搁在桌上的声音。

这是从陈轻洱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南荔和林顾京几乎是同时看过去的。

陈轻洱依旧淡定如风,压着眸子里愠气,手里的勺子也轻放进碗里,什么话也不说。

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个过程陈轻洱是没有说话的,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在观察南荔。

林顾京慢慢把纸巾给了南荔,收回神情继续说刚刚的话题,还是关于林绮的。

“刚出事那会儿的时候,性格上是有发生转变,但后来久了,接受了这个过程,人也就好多了,这几年,你知道的,没受过委屈,不会在情绪上有什么大波动。”

林顾京娓娓道来,话音里还是有愧疚感的,毕竟她所知道的,林绮的腿是因为林顾京。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并不长,断崖式结束还是因为林顾京要立马赶回去开紧急会议。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人一走,包房只剩下南荔和陈轻洱。

空间瞬间寂静下来,一股气流顺着双耳感觉流动至浑身。南荔呼出一口气,往后靠。后背抵上椅子。

手里的酒杯晃着,半圈、一圈。

她在思考。

“你有没有发现林绮比较不一样的地方?”南荔转眸看陈轻洱,手里的东西附身搁桌。

陈轻洱问:“哪种不一样?”

“比如说她行为反常?又过于心思缜密。”

“你怎么不挑林顾京在的时候说这些。”陈轻洱别过头,手指勾过发丝将头发压到耳后。

“你不觉得突然这样说人家妹妹很奇怪?”

“你现在说就不奇怪了?”

陈轻洱的态度不算好的。

彼时时间过了九点的样子。

这顿饭都在闲聊中度过的,其实林顾京和人对话有个优点,不喜欢说废话,每一句回答或者是问话,都在重点上。

这样的闲聊往往让人觉得很累。

南荔脑袋靠在椅子上,人有些疲惫,什么也没问出来,林顾京说林绮没什么变化。

但如果是重生总会有破绽露出来,如果是林绮把她推下楼,那动机是什么?

南荔不能直接去和林绮对峙。

如果林绮在伪装,那也太可怕了,竟能装到没有一点痕迹。

陈轻洱见她在出神,起身椅子往后带。

“我先走了,你慢慢坐。”

南荔望过去的时候,陈轻洱只撂了个眼神给她,神色像是一团黑雾,连她的影子都照不出来。

“你急什么,我跟你分析事情呢?”

南荔后背离了椅,对着陈轻洱的背影喊。

“我今晚还去你那儿吗?”

陈轻洱没有回她,大门拉开,人已经跨了出去。

怎么就对这些事一点也不好奇?

...

倒不是陈轻洱不好奇,她总是觉得这些事没头没尾,南荔藏着秘密,很深的秘密。

具体这个秘密是什么,陈轻洱是猜不透的。

她没等南荔一起走,先一步回了家。从花圃外就能看到了屋子里灯亮着。

岑阅来了。

进屋后,陈轻洱面颊上还是寒风消残的痕迹,鼻尖轻微透着红,站在暖光下对视着岑阅的眼睛。

旁边是蒋雪,看陈轻洱回来了,赶紧说:“你可算回来了,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蒋雪坐的是她平时坐的转椅,手里的书在说话间合上。

陈轻洱回:“没听到,想到家后回的。”

她是在上车后看到了手机的未接电话,其中有两个就是蒋雪打的,另外的都是岑阅,一般岑阅有急事都会先发消息,然后才是电话。

但今天,手机没有消息,只有电话。

所以她没有着急回。

陈轻洱摘围巾,折身往衣架边走,一边问:“你们怎么同时过来?是有急事吗?”

岑阅收了收神,左脚前移,重心在右脚,后腰靠在桌沿:“没有急事,过来看看。”

“我有,我是过来找你,碰上了小姨。”蒋雪左右轻晃着椅子,一副悠闲自在的神情。

“什么事?”

陈轻洱挂好围巾,一并收了外套,内里宽松的薄衣正好漏到缩骨的位置,暖色调的光打在锁骨上,皮肤透亮的白皙。

岑阅也在等着蒋雪说。

蒋雪将椅子顿下,手肘靠在膝上:“林家怪怪的?”

“怎么说?”

“说不上来。”蒋雪看岑阅,继续说,“那天林绮在你们走后把我留在那儿的事还记得吧?”

这些事情,陈轻洱跟岑阅讲过。

岑阅问:“她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她让我哭,不哭出来还让我走,我真哭的时候,她又让我别哭了,看着心烦。”

提到这些事情,蒋雪也是不解,那天把她单独留下来事情就已经变得够尴尬的了。

她总觉得林绮是知道她装的,又好像是在故意为难她,她记得自己没有跟林家结过仇。也没有得罪过林顾京。

当时的怎么林绮会这么讨厌她,但如果非要用讨厌这个词,又不太恰当。

林绮也没做什么,也不会故意很厉害的吓唬她,总是做的很适当。

“哪里奇怪了?”陈轻洱问。

“后来林绮留我吃饭,在饭桌上问我还送不送这封信,她好像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每年都给林顾京送生日礼物这事,主要是我才回来,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是不是能掐会算?”

陈轻洱也很疑惑这个点,主要蒋雪也只跟她说过,没回来之前,她都不知道。

“不用看我,我没说过。”陈轻洱本来不想解释,到看到蒋雪投来的目光怪异,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

蒋雪收神:“总之,林家很奇怪,林绮也怪。她老是跟我说林顾京的坏话,更奇怪了。”

蒋雪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就是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岑阅认为,蒋雪都能感觉出来的东西一定是不太对,不过这些哪里是重点。

“算了,我先走了。”蒋雪起身,不多做停留,礼貌的跟岑阅打过招呼,先一步离开了。

大门“砰”一声关上。

陈轻洱再一次对上岑阅的眼睛:“南荔也在查林绮。”

“她觉得林绮有什么问题?”岑阅抄紧了披风,后腰离桌。

“不太清楚。”

陈轻洱觉得怪的不止是林家,还有南荔。

“先不管,走一步看一步,查她的治疗师。”岑阅认为这才是重点要关注的地方。

到底还有谁,能比陈轻洱水平更高。

这件事成了岑阅的心病。

“对了,你过年留在京华的话,跟我回岑家过年,这是你回来以后的第一个新年,总得热热闹闹的。”

陈轻洱很久没有感受过新年的氛围,陈宁还在那会儿,新年总会包饺子,做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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