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保护她呢。
南荔只是不敢猜,因为只要陈轻洱不说,她永远不敢。
“你从哪儿觉得,我在吃醋?”陈轻洱眸光里有了一丝漫不经心。
南荔敛眉垂眸,像是思考,思绪慢悠悠地踱着。
大概持续了十几秒以后,她轻声问:“那你是,占了我便宜你愧疚?”
这句话,让空气的冷意降到了极点,本就空旷的客厅度了一层寒,陈轻洱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着。
从眉骨寒凉到转一丝柔和,这个过程用了好几秒。
南荔在这一场对视中,慢慢有了一丝疑惑,眉心轻微往里压。
却只见陈轻洱别过头一声冷笑:“我占你便宜?”
她不像是问,像是重复南荔的话。
南荔越发疑惑。
正到这,陈轻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卧室带,肩膀的披肩一侧滑落了,南荔步子一个趔趄,心脏跟着颤抖。
她紧张问道:“你干什么?”
“不是说我占你便宜?”
陈轻洱声音蛊蛊的,又压着些蕴火。
卧室门“砰”一声关上,随后陈轻洱反手锁上了门,因为拉上了窗帘的缘故,白天屋子里暗得很。
南荔转身看她:“你疯了,大白天的......”
话还未说完,腰身被扣上,她被禁锢住,话音被热吻吞噬了,没有前奏冰凉的舌尖勾住了她的呼吸。
一种窒息感填充大脑,南荔呼吸停了几秒,她试着推了推。
含糊不清地问:“你哪根筋不对?”
陈轻洱握住她的手腕,紧压在门板上,放开她质问:“看清楚了吗?这才叫占便宜。”
陈轻洱的披肩不知什么时候起滑到地上。
南荔唇舌变得僵硬,她没有准备,睫毛抖着看向陈轻洱,心口轻微的起伏着,脸色还未恢复平静。
“你要做什么?”
南荔声音在抖,她有点害怕陈轻洱现在的状态,孱弱的呼吸上噙着一点狠劲,眼底又浮着些温润感。
她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陈轻洱拉过她往床沿带:“你不是要说法,我给你说法。”
南荔后背忽地压上被子,人陷进被子里,第二秒陈轻洱紧压住她的手腕,整个人欺上她。
“你放开!我还有事要忙。”
南荔对她这种胡来的方式不适应,心脏怦怦直跳。
“忙什么?”陈轻洱因为感冒有点虚弱,说话小口喘着气。
睡裙此时往上带了些,陈轻洱轻缓缓地看她,尽量降下她的浮躁。
随后拉着她的手腕往裙摆下带,南荔指尖碰上创口贴的料子,她双眼一怔,压住呼吸看陈轻洱。
“碰到了吗?你手上这条链子刮的,你怎么敢说是我占你便宜?”
陈轻洱声音往她耳廓钻,同时像是压着一股火。
南荔一瞬间惊怔,所以那晚过后,她醒来后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连一点事后的反应都没有。
是因为,她碰的陈轻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