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的。”

“程茗则。”

他简短地吐出了自己的姓名，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

“你们刚才没跟过来吗。”

“.......”唐悦凯脸色难以控制地古怪了起来，最后是一旁的女人先开口了。

“不知道啊？你站在那边开始自顾自地说起了话，我们还以为你魔怔了呢。”她性格颇有些大大咧咧的味道。

“我叫胡慧丽，是干销售的。”

这回倒是轮到程茗则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直接将这件事情揭了过去。

“会计。”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声清脆的“咕噜”声划了过来。从左耳滑到右耳，似乎就在身后的走廊上。

“…有查到什么东西吗？”

然而胡惠丽突然睁大了眼睛，发出有些刺耳的尖叫。

唐悦凯刚准备张嘴，就顿住了。

他的手抖了抖，似乎是把什么东西给憋了回去。

“你……你……你身后……”

程茗则没有回头，而是抬起眼睛看向两人，咽了口唾沫。他将自己的手指缠在衣服上。

“…要去吃饭吗？”

胡惠丽的指着他身后，指尖微微颤抖。

“我，我不吃了，我先回去了！”

她抬起高跟鞋扭头就跑，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这种速度过。

唐悦凯则是有些警惕地后退一步，“不用了，你去吧。”

然而他话音刚落，寂静的空气中就忽得响起了机械的歌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