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吧!还有你,你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至少有点担忧的样子啊!这么淡定?!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失间才不会呢!亲人之间怎么可以嫌弃!”太宰治不服气地哼了回去。
“你哪来的亲人啊青花鱼!”
“蛞蝓就是蛞蝓,同位体会一模一样的话,你见过我家独一无二的失间啊?”
“……”失间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两人自此又开启了对讽模式,就是在首领办公室门口,两人还要抽空斗上两句,仿佛失间隐身了一样旁若无人。两人吵架的样子给森鸥外看得既欣慰又一脸懵。
“咳,咳咳。”“太宰?”前面是森鸥外出声提醒,后面的是爱丽丝在画画中意外看到后的惊奇。
“嗨嗨,森先生~头发比我刚加入港口黑手党时少了不少哦~”
“太宰君,就算我们不在一个世界也不要这么对我啊,你旁边是谁?”
“啊咿呀?就算是面对我那里的森先生,对老师开开玩笑也可以的吧。这里的我走了?哦,这是镜若镜。”
“我是。”失间注意到森鸥外朝他看来的目光格外微妙。
“喂,你刚刚不是那么喊的吧!”中原中也不善地看向太宰治。
“在出差呢,太宰君之后也会频繁飞往国外的,几年过去,横滨已经安定许多了。我这里实在没什么要交给你的工作了,去看看Q吧。”森鸥外笑眯眯地开始胡扯一通,中原中也侍在一边,没再插话。
“好啊。”
太宰治默一会儿,回答。
谁信谁是狗。
用书与镜域中的像作个对比,一路上的机关变了样,周围的人眼里的陌生,老狐狸的许可证都露出来了,除了别扭,他瞎得和没瞎一样。
“那个,解释一下吗,太宰君?”
“是若镜在横滨里世界的名号。”
“我让中也君带你下去,旁边的那位就留下来吧。”
“好啊,失间,异能媒介给我一个,你懂的~”他大概是要轮椅去玩。失间意识到。
“嗯。”另两人眼前,失间从袖子里将一块宝石塞到了太宰治手里。而在幻象中,宝石的原形是碎镜片。
“走吧。”中原中也不奈烦地等着太宰治过来,并没有扶的意思。
“喂!中也连照顾残疾人的意识都没有了吗?你到底在迁怒什么啊~”虽这么说着,太宰治却一点障碍也没有似地跟着走出去。
“哈啊?有吗,我只是替那边的我出点气罢了,要是迁怒,我可不会只是和你骂架!混蛋!”
“中也真的超自我!怎么没在『羊』里也这般呢?这事在我这里还没过……”
声音渐渐远去,失间与森鸥外对视,神情淡淡。
“镜小姐,我们谈谈?”
“您随便问吧,回答您也没问题。顺便一提,我在那里是一名情报商。虽然七年前的情报已经过时,但我也有没过期的情报,比如,当时横滨全部异能者的资料,政府的把柄,当然,国外的也不是没有。”
“哦?□□的情报部也不弱,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我们没有呢?”
“夏目漱石是您和武装侦探社社长的老师。爱丽丝是异能体,原形部分来自之前的“死亡天使”与谢野晶子,不死军团,常暗岛,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想要什么。”
“给这里的治君送一份礼物,要劳烦您想办法捎给他了,请勿必不要让他丢掉。”说着,失间依旧在袖子里摸了摸,将一礼盒取出,向前走,放在了森鸥外的办公桌上。
礼盒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书页』,寄言,以及失间从红绳中套来的能源。
『书页』是废弃了的『书』上取来的,对书中的事不至于感同身受,便能知晓未来。为不使他感到无趣,故事在18岁叛逃后戛然而止;寄言写的是能彻底解决问题的良方;能源可以让他面向世界意识,这些就足够了。失间知道给他一个机会,他就可以凭借一些条件取得他要的成果。
虽然不是他家的治君,他也是有些在意的。同为太宰治,他们的相似,便足矣让他关照了。——前提是碰得到。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镜小姐是空间异能者吧。”
我是,异能为『八百纪隐』不过这里不会有我就是了。”
“小姐这么肯定?”他抬了抬头,光进入眼睛,像是森鸥外目中闪烁着奇异的光。
“因为我也并不属于我那里的世界。资料给您了,我可以在这里等您查验一番,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小姐和太宰君很相像呢。”两人的面容,身形,可谓是无一不像的。森鸥外打开他递来的资料,一边翻看,一边试探着失间。
“我是治君的姐姐。”失间直视着对方,神色一丝一竟也没有变化。他知道撤了幻像后两人的相像程度实在太令人起疑,但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是吗。”看来是不打算讲了,那就没办法了。
“镜小姐,你觉得你和太宰君能在这里呆多久?”
“不会很久。可能三天五天,也可能一周两周,甚至下一刻我们就走了也不一定,关于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怎样,其实您并不需要担心,他不会在港口黑手党呆很久的,但暂时没找好且标前,也不打算现在就走。所以我们那边的横滨,您其实并不用担心的。请务必不要多管闲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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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让我来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犯了错所以关到现在的小孩,连自己的错误都全部否认掉了,又要去责令他人,啊啊,Q刚刚没认出来我不是呢。轮椅推一下啦中也!他可真恨我。”
“哈?你又不是走不了了,自己走啊喂!”中原中也不大情愿地推着他。“恨你还不正常?就你那青花鱼的模样,可没几个接受得了吧!他在禁闭室住了这么久,难免有心理问题。”
“怎么不让我呆在那再哄哄Q呢?他们打算聊到什么时候啊……”太宰治难得表现出了些直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