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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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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柯的伤在治疗舱的运作下好得还算快,那些被德维特的鳞片弄出来的青紫痕迹很快就消掉了,只是过强噪音导致的暂时性失聪大概还需要一到两天的恢复时间,至于腿上的那道伤口也结了痂,不过伤痂脱落之后大概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阮鹤洲拿到通讯器之后并没有当下就联系中央军,回了一条讯息告诉上面的人自己还活得好好的之后就关闭了通讯,安安稳稳地坐在医务室等着萨柯从治疗舱里出来。

几乎是舱门打开的同时,阮鹤洲就走了上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萨柯的麻醉还没有完全消散,精神倒是还不错,只是看起来懵懵的,任由阮鹤洲摆弄着把自己抱到怀里,往阮鹤洲自己的房间走去。

萨柯被抱在怀里,身上还盖着阮鹤洲拿来的一件自己的外套,他抬头只能看见阮鹤洲冒了青茬儿的下巴,还有头顶有盏过于亮的顶灯,晃得眼睛有些难受,便低下了头往阮鹤洲的怀里钻,找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窝着不动了。

“哥哥,”萨柯低低地叫了一声,“有点困。”

阮鹤洲已经知道萨柯暂时性失聪的消息,但在听到萨柯说话后还是选择说话:“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萨柯软软的脸颊贴在阮鹤洲的胸口,在阮鹤洲说话时可以明确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只要这样就够了,萨柯不需要知道阮鹤洲说了什么,只是这样就可以给他带来一些令人安心的情绪,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地缩在阮鹤洲怀里闭上眼睛,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

阮鹤洲的房间同样是警署那边临时腾出来用的,虽然行动已经结束,但后续的扫尾总结工作大概还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留在警署是权衡之下最高效的选项。虽然苏勒维守备队这边看起来并不怎么欢迎像他这种从中央星过来的人类,但介于队长秋仑已经拍了板,他们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这些从苏勒维斯出来的兽人受伤最重的两位就是萨柯和隗安,其中萨柯又是和首脑德维特有过最直接接触的兽人,他便被留在了警署进行治疗以便后续的问询,而隗安会被送到苏勒维医院进行检查和手术,等之后再跟随大部队去往中央星进行芯片移除。

在萨柯睡觉期间阮鹤洲也去了隔壁的空房间打开了通讯器,几乎是开机的同时,来自中央军的通讯请求就弹了过来。

“兔崽子!翅膀硬了连上司的通信都敢挂了是吧!”

中气十足的呵斥声显然要比投影来得更快一些,阮鹤洲看起来一副十分习惯的样子,向对面的军人敬礼之后,才解释道:“这不是有事儿吗?要没事儿我能挂您通讯吗?”

投影对面的中年人一身墨蓝色的军装,两边肩章上的军衔昭示着其上将的身份,年龄大概在一百五十岁,正值壮年,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胸腔共鸣,听的人脑袋嗡嗡的。

“你就放屁吧,那边什么情况,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中年人白了阮鹤洲一眼,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阮鹤洲笑了笑,正了正神色,回道:“两天以后,到时候跟兽人一起。将军,这个黑工厂背后有‘刃鬼’的参与,任务时遇到了一个通过人体实验进行变种的兽人德维特,隶属于‘刃鬼’,有极强的精神力,甚至可以将其实体化,成为完全利己的攻击性武器,我怀疑他们在做什么计划。”

中年人闻言皱紧了眉头,沉吟半晌之后开口:“在你不在中央星的这段时间里,有护卫队在广场发现一个因为精神力暴乱闹事的外观异常,显现野兽特征的人类,但那人还没有被护卫队带走就已经自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调查结论。”

“您的意思是说,这两件事情之间可能有关系?”阮鹤洲问。

中年人并没有贸然下结论,只是说,“等苏勒维斯案件的详细报告出来之后我们再讨论,你那儿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尽早回来,撂了。”

中年人说完也没再等阮鹤洲的回复就自顾挂断了电话,留了阮鹤洲半张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收了通讯器打算回房间继续照顾萨柯。

萨柯在阮鹤洲述职期间已经醒来,正坐在床边拿着一块草莓小蛋糕吃。

萨柯的头发因为睡觉变得有些卷翘,头顶的羊角半掩在蓬松的浅棕色的头发里,随着低头吃蛋糕时一晃一晃的可爱,身上套了一件阮鹤洲的外套,体型的原因显得这件外套过于宽大,衣摆搭在床上盖住了一部分大腿,袖子也长,但被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手腕。

衣服和裤子都是阮鹤洲换的,特意找了自己所有的布料最柔软的衣物拿来给萨柯穿,裤子是一条白色的短裤,长度到膝盖,不会影响到小腿上的伤。

按理说萨柯醒来这件事阮鹤洲是应该高兴的,如果不是看到萨柯身边坐着的秋仑的话。

秋仑来送萨柯进工厂那天被收走的衣物和随身物品,一直挎在身上的小包包因为当时晕倒沾了灰,萨柯拿到的时候有些小小的不开心,但下一秒就被秋仑拿走了。

“没事,我给你洗干净之后再还给你好不好?”秋仑看见萨柯撇起的嘴巴,出于一种莫名的愧疚“说”,他给萨柯准备了一个写字板,用来解决萨柯失聪期间和别人的交流障碍。

秋仑到现在也觉得如果当时自己在飞船上多问两句,萨柯就不会被拐进苏勒维斯受苦。

但萨柯并不知道秋仑内心的想法,只觉得秋仑对他很好,写字板上的文字都很基础,还没到自己不认识的程度,看过之后笑了笑,又有些腼腆,“谢谢哥哥,但是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放心,一定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秋仑抬手摸了摸萨柯的发顶。

手指无意间擦过羊角的末端,害得萨柯忽然抖了一下,脸蛋红红地摸上自己的角,说:“哥哥,有点痒。”

秋仑觉得萨柯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下意识用手指蹭了蹭萨柯的脸颊,反应过来之后慌乱抽了手背在身后,轻咳两声掩盖了自己的尴尬。

但萨柯不觉得有什么,在工厂里他跟别人的肢体接触显然都要比现在亲近得多。他手里的蛋糕是秋仑带过来的,味道很不错,酸酸甜甜的带着好闻的莓果香,是萨柯很喜欢的味道。

而刚刚从隔壁回来的阮鹤洲就正好看见这一幕,以及秋仑将手背在身后时,还意犹未尽正在摩挲的手指。

阮鹤洲眼神一厉,看见萨柯恍若无觉的单纯的表情,只感觉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

秋仑把小包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整整齐齐摆在萨柯床头的小柜子上,包括那件老旧的星脑F01,地图,以及他在Ω星办理的身份证件。

“你叫萨柯·珀斯?”秋仑看见证件上的信息之后问,“我听阮鹤洲叫你绵绵,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呀。”萨柯转头冲秋仑笑,正好在抬头时看见阮鹤洲,握着叉子的手朝阮鹤洲挥了挥:“哥哥!你去哪里啦!”

门口的阮鹤洲这才进来,顺手勾了一下萨柯的鼻子,抱怨似的说了一句:“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还以为你这一会儿就把我忘了。”

萨柯鼓了鼓嘴,“你要不要尝尝?这个蛋糕好香。”

阮鹤洲看见萨柯用叉子擓了一口蛋糕递到自己脸前,没多想就就着萨柯的手把蛋糕含进了嘴里,其间他看了旁边的秋仑一眼,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挑衅。

秋仑自然接收到了阮鹤洲对他的敌意。

但他并不觉得这敌意来得莫名其妙,事实上他们这点对萨柯的小心思,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只是在萨柯面前仍然保持着一派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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