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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48 白凤凰白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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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之巅,玄冰映日,金素锦与白素素双凤交颈,尾羽垂落万千霞光。西王母执青玉杖踏云而来,九色祥云倏然漫过云海,祥瑞之气化作甘霖普降人间。传闻此景千年一现,金羽扫尽阴霾,白羽驱散灾厄,双凤齐鸣间,山河皆沐神光,苍生共祈太平。

昆仑之巅,雪色云涛翻涌,金素锦与白素素双凤衔来九色流光,金羽漫卷朱霞,白羽凝作霜华,绕着西王母身侧旋舞。刹那间,天地间万籁俱寂,山川草木沐于祥瑞,相传此景现世,必是三界安宁、乾坤清和之兆。

昆仑云海翻涌间,金素锦周身鎏金焰羽划破长空,白素素凝霜般的翎羽流转清辉,双凤齐鸣时声震九霄,绕着执玉簪、披霞衣的西王母盘旋。刹那,天地间灵气暴涨,漫山雪莲灼灼绽放,连终年不化的冰川都镀上祥光——世人皆知,此乃三界安泰、灾祸尽消之吉兆。

蛮荒纪年的青云山脉之巅,终年漂浮着琉璃色的雾霭,昆仑山的雪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如悬浮于天地间的琼楼玉宇。龙首峰缥缈峰上,白帝白雍身着一袭月白色广袖长袍,衣袂上绣着银丝勾勒的白猫图腾,随风轻轻飘动。他墨色长发束起,面容清冷如玉,眉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三界万物。此刻,他负手立于崖边,目光望向远处的玉墟峰,似在思索着什么。

玉墟峰上,西王母白水香头戴金丝凤凰冠,冠上镶嵌着无数璀璨的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她身着一袭金色曳地华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豹图腾,金线勾勒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身姿婀娜,面容绝美,眉间一点朱砂红痣更添几分艳丽与神秘。此刻,她手持青玉杖,杖头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正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金素锦与白素素,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浅笑。

金素锦周身缠绕着金色火焰,翎羽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金光,宛如流动的云霞。她眼神高傲而灵动,不时发出清脆的鸣叫,声音中透着一丝娇俏。白素素则如同一朵洁白的云,翎羽纤尘不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眼神温柔而宁静,与金素锦相互依偎,双凤交颈,尾羽垂落万千霞光,将整个昆仑仙境都染成了绚丽的色彩。

“素锦、素素,今日这般高兴?”西王母望着双凤,轻声问道,声音宛如天籁,带着一丝温柔与宠溺。金素锦欢快地鸣叫一声,仿佛在回应西王母,随后绕着她盘旋了几圈,金色的光芒洒落在西王母的身上。白素素则轻轻点头,眼神中满是亲昵。

远处的白帝白雍看到这一幕,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摇头,低声呢喃道:“这两个小家伙,倒是活泼。”说罢,他转身,衣袂翻飞间,踏着云雾朝着玉墟峰而来。

随着白帝的靠近,金素锦与白素素欢快地迎了上去,围绕着他上下飞舞。白帝伸手轻轻抚摸着双凤的羽毛,嘴角难得地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许久不见,倒是愈发漂亮了。”

西王母望着哥哥,眼中满是笑意:“哥,今日双凤如此欢腾,定是有祥瑞之事。”白帝微微颔首,目光望向远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如今蛮荒之地,妖魔横行,苍生受苦,若真有祥瑞降临,或许能解这世间之厄。”

话音刚落,金素锦与白素素突然齐声长鸣,声音响彻云霄。刹那间,天空中九色祥云翻涌,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西王母执青玉杖踏云而起,金色的华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神色庄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既如此,且看这祥瑞,能为人间带来怎样的生机。”随着她的动作,祥瑞之气化作甘霖,朝着人间普降而去,所到之处,大地仿佛都焕发出新的生机……

昆仑之巅的冰晶折射着千万道寒光,雪色云涛如沸腾的牛乳翻涌不息,将整座玉墟峰裹在一片朦胧的银雾之中。西王母白水香赤足立于琉璃玉阶,金丝绣就的广袖扫过凝结着霜花的栏柱,腰间悬着的鎏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她指尖抚过青玉杖上雕刻的蟠螭纹,望着天际那两道流光,凤目微阖,额间朱砂痣在金冠阴影下忽明忽暗。

金素锦率先冲破云层,尾羽拖拽着赤金流火,将半边天幕染成赤霞。她在距离西王母三丈处突然敛翅,化作红衣女子坠落,腰间的凤纹银链叮当作响。落地时广袖翻卷如云,腕间的火凤玉镯撞出清越之音:“娘娘快看!东海方向有魔气!”话音未落,白素素已化作白衣少女凌空接住她,素色披帛掠过金素锦发梢,在风中卷出半轮明月。

西王母倏然睁眼,眼中金芒大盛:“素锦莫急。”她抬手接住白素素递来的九色流光,指尖拂过那团光雾,忽见其中闪过游龙鳞片的幽蓝——正是她夫君科淮汗的本命灵光。心中一紧,掌心的青玉杖却突然震颤,杖头夜明珠迸发出刺目光芒,将金素锦口中所述的魔气尽数驱散。

远处龙首峰传来清越剑鸣,白帝白雍踏着流云而来。他月白长袍上的白猫图腾泛着微光,袖中玉笛尚未完全抽出,便见金素锦扑闪着未及完全隐去的金色尾羽,娇嗔道:“白帝大人来得正好!素素刚卜算到,东海异动与……”

“与魔族新任魔尊有关。”白素素垂眸整理被金素锦弄乱的发簪,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金羽扫阴霾,白羽驱灾厄。但此次魔气中夹杂着情丝缠绕,恐非寻常战事。”她指尖划过虚空,凭空显现出半透明的卦象,卦辞却在即将成型时被黑雾吞噬。

西王母望着卦象消散处,轻抚青玉杖的动作一顿。她想起昨夜梦境里,科淮汗化作游龙浑身浴血,而金素锦与白素素双凤衔来的九色流光,此刻正在她掌心凝成相思结的形状。金素锦突然振翅飞向天际,红衣猎猎如战旗:“管他什么魔尊情劫!待我与素素再去东海探探!”白素素轻叹一声,白衣化作流光追去,发间银铃与金素锦的笑声在空中交织成曲。

白帝白雍将玉笛抵在唇边,吹出三两声清越曲调,驱散了云层间残留的魔气。他望着妹妹紧锁的眉峰,轻声道:“既见祥瑞,必有转机。”西王母摩挲着掌心的流光,想起《山海经》中记载的月下私会传说,忽然轻笑出声:“哥,当年你教我占卜时,可没说过祥瑞与情劫会同时降临。”话音未落,天际传来金素锦欢快的鸣叫,九色流光再度汇聚,似要将这昆仑仙境织成新的传说。

玉墟峰巅的千年玄冰突然泛起涟漪,如镜面般映出天际异象。金素锦周身金焰暴涨,十二道赤金尾羽在空中划出螺旋轨迹,将云层灼烧出滚烫的裂痕;白素素却敛着月华般的翎羽,于烈焰边缘翩然起舞,每一次振翅都洒落细碎银芒。两色光华交织处,九色流光凝成锁链,竟从虚空中拽出半截破碎的琉璃盏。

"这是...魔后诞辰宴的器物!"金素锦化为人形时踉跄着扶住白玉栏杆,红衣上的凤凰图腾随急促呼吸起伏,"三日前东海结界异动,我追至魔渊入口,见那孔雀明王捧着这盏残片..."她突然噤声,耳尖泛起可疑的绯红。

西王母指尖抚过琉璃碎片上暗纹,金豹图腾在广袖下若隐若现。她望着白素素用灵力修补碎片,见白衣女子眉间凝结霜花,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青丘狐族内乱时,白素素亦是这般冷着脸,将整个涂山的月光都凝成了冰刃。"素素卜算的情劫,可与此有关?"她忽然开口,青玉杖点地,杖头夜明珠映出金素锦慌乱避开的眼神。

远处龙首峰传来空灵笛音,白帝白雍踏着七曜星轨而来。他月白长袍上的白猫图腾泛着柔光,却在触及琉璃残片的瞬间竖起利爪虚影。"魔气里混着妖族特有的幻术。"他玉笛轻点,碎片表面浮现出孔雀尾羽的暗纹,"东海与魔界接壤处,怕是有人故意引双凤入局。"

白素素忽然指尖微颤,修补好的琉璃盏重新崩裂。她望着碎片中闪过的紫电,耳边又响起昨夜青丘狐族长老的密信——新任魔尊竟手持能号令四海的龙鳞令。白衣女子垂眸掩去眼底暗芒,素色披帛无风自动:"三日后魔后寿宴,东海龙宫与魔渊通道会彻底敞开。"她抬眼望向金素锦,见对方红衣猎猎如战旗,"素锦,你可想再见那位明王殿下?"

金素锦骤然展翅,金色尾羽扫落檐角霜雪:"我倒要问问,他为何拿着魔后之物出现在结界!"她的声音在云层间回荡,惊起满山雪鹤。西王母望着双凤远去的身影,掌心突然传来温润触感——是科淮汗用本命灵力凝成的游龙玉佩,在九色流光中泛着幽蓝光芒。

"当年你月下私会水族王子,倒是比这两只凤凰洒脱。"白帝收了玉笛,指尖划过她发间金步摇,"只是如今东海暗流涌动,你当真放心让她们涉险?"西王母望着玉佩上渐渐浮现的血痕,金冠下的凤目泛起冷芒:"若有人敢在祥瑞现世时兴风作浪...金豹利爪,可不止用来守护昆仑。"她话音未落,玉墟峰突然剧烈震动,白素素的传音玉符在袖中发烫,寥寥数字映得满山雪景都染了血色:"龙鳞令现,明王大婚。"

玉墟峰巅的琉璃瓦突然震颤,玄冰阶前的千年雪芝竟在寒冬中绽放出五色花蕊。金素锦俯冲而下时带起的炽热气流融化了檐角冰凌,化作万千金珠簌簌坠落,她红衣翻飞间露出颈间半截银链——正是三日前在魔渊外,孔雀明王为她挡下魔箭时断裂的定情信物。

“不可能!”金素锦攥着玉符的指尖渗出血珠,凤凰尾羽不受控地从发间钻出,“他说过待四海平定便来昆仑山提亲!”她突然转向白素素,眼底泛起血色,“你早就算到了对不对?那日你卜卦时欲言又止,分明知道他...”

白素素的白衣突然裹进漫天霜雪,额间凤纹泛起冷光。她望着玉符上“明王大婚”四字渐渐被黑雾侵蚀,想起昨夜青丘密探传回的消息——新任魔尊竟是消失百年的青丘叛族,而婚礼请柬上的魔后印鉴,赫然是用金素锦失落的半枚凤凰玉佩所制。“冷静。”她抓住金素锦颤抖的手腕,银铃手链与对方的火凤玉镯相撞,溅起一串火花,“若用你的本命信物设局,必然...”

“够了!”西王母的青玉杖重重杵地,杖头夜明珠迸发强光,将翻涌的魔气震碎。她金丝绣就的广袖猎猎作响,金豹图腾在衣摆处张牙舞爪,“金素锦,你可知孔雀明王为何三番五次出现在东海结界?”她指尖凝出半枚游龙鳞片,正是科淮汗三日前拼死夺回的证物,“有人用摄魂术篡改了他的记忆。”

龙首峰方向传来清越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轨而来,月白长袍上的白猫图腾竖起尖耳。他玉笛轻点,虚空裂开缝隙,映出东海深处的景象:孔雀明王被锁链禁锢在魔渊祭坛,尾羽间缠绕着黑色咒文,而新任魔尊手持龙鳞令,正将金素锦的半枚玉佩按在祭坛中央。“果然是青丘的幻魔阵。”白帝眼神骤冷,玉笛泛起寒光,“要破此阵,需...”

“需双凤合鸣。”白素素突然接口,她望着金素锦重新燃起斗志的眼神,白衣化作流光没入云层,“金羽焚尽虚妄,白羽照亮本心。素锦,敢不敢赌这一场?”金素锦长啸一声化作凤凰,十二道赤金尾羽燃烧起来,将漫天霜雪都染成赤色:“若救不回他,我便烧了这魔渊!”

西王母望着双凤远去的身影,掌心的游龙玉佩突然发烫。她想起千年前与科淮汗在昆仑月下私会,对方也是这般固执地要去探查魔族异动。“哥,当年你教我守护三界,”她轻抚青玉杖上的蟠螭纹,金冠下的凤目泛起杀意,“可曾想过,有些情劫,要连劫主一起碾碎?”白帝白雍将玉笛抵在唇边,吹出的曲调惊起满山白猫虚影:“那就让昆仑山的祥瑞,教教妖魔什么是天命难违。”

魔渊深处传来的咒文嗡鸣震得昆仑冰层开裂,金素锦的赤金尾羽在半空炸开流火,将十里乌云烧成漫天红霞。她化为人形时踉跄着扶住白素素,红衣上的凤凰图腾因灵力激荡而扭曲,颈间断裂的银链随着急促呼吸晃出细碎银光:“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睛...根本不像被摄魂的样子!”

白素素的白衣裹着霜雾掠过她发梢,指尖凝出的月光丝线探入虚空,却在触及魔渊方位时骤然崩断。青丘女帝的额间凤纹泛起冷芒,想起密探回报中那句“新任魔尊修习上古禁术”——能篡改孔雀明王记忆的,绝非普通幻魔阵。“素锦,你可记得三百年前...”她话音未落,玉墟峰突然剧烈震颤,西王母的青玉杖迸发出万千金芒。

“蠢货!”西王母的金色广袖扫过碎裂的琉璃地砖,金豹图腾在衣摆处张牙舞爪,“魔渊祭坛的摄魂咒会随宿主心动而松动,若他真无情,怎会任由你三番五次全身而退?”她掌心浮现出半枚焦黑的龙鳞,正是科淮汗在东海结界夺回的残片,“这鳞片上的灼痕,分明是孔雀明王以本命火羽相护留下的!”

龙首峰方向传来的笛音陡然转急,白帝白雍踏着星辉破空而来,月白长袍猎猎作响,白猫图腾的碧眼泛着幽光。他玉笛横扫,撕开虚空显露出魔渊内景:孔雀明王周身锁链缠绕,尾羽虽黯淡却仍死死护住心口——那里藏着的,赫然是金素锦遗落的火凤玉镯。“他在等。”白帝的声音冷如寒冰,“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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