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
金司捧着南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厮磨勾缠,亲得南慕嘴唇发红。
“张嘴。”
.
南慕倏然睁大了眼,他的身体绷紧了,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的眼睛不聚焦,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五官微皱,嘴唇稍稍张开,一下一下地喘息。
金司忽然开口:“在床上叫出声对你来说很难为情吗?”
——果然被他察觉到了不对。
南慕低头自嘲一笑,“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们扬城人一向很含蓄。”
南慕和南木都是扬城人。
金司不用猜都知道南慕在讥讽什么,他也不废话,抓住南慕的肩膀了。
南慕闷哼了一声,在暴风雨般愈加猛烈中精神混沌。他感受着覆在他皮肤上的掌心,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在昏暗的房间,贪婪的欲//望爬上他的小腿。
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来……童年的不幸真的需要用一辈子来淡忘吗?
记忆碎片不断冲击脑海——
“拖油瓶!拖油瓶!拖油瓶!生条狗都比生你好!”
“好孩子,乖乖听话,爷爷的动作会温柔点的。”
“他为什么只找你不找别人,能不能反省自己的错误?!我对你太失望了。”
……
你们都该去死。
一串血珠从唇角滑落,南慕的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金司皱了皱眉。
他将南慕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金司低头,舔舐南慕唇上的伤口,将血珠卷入腹中,咸腥的,充满了口腔。
南慕麻木地看着金司。
金司再次把手伸进了他嘴里,脸颊贴着南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哄道:“民宿房间的隔音很好,你可以叫,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南慕眼底眸光动了动。
南慕张了张口,习惯了将欲//望咽下,此时竟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金司低头,吻他。
很痒。
同时一股电流窜过脑海。
“不,别……”
.
“轻点……”南慕咬着牙,不住地开口:“轻点……”
伸展不开的小腿虚虚搭在金司的膝窝,勾人却不自知。
金司抬手捏住了南慕的下颌,他被迫昂首迎接野性的吻,暴露出流畅的下颚、肩颈线条。
美得像艺术品。
但只有他一个人能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