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终于回来的时候,他们刚刚上好午饭。
特别丰盛,特别色香味俱全,摆了满满一大桌,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家主大人要出差回来了呀。五条悟一回来,我就兴奋地扑过去,抱住他,五条悟也抱住我,低头吻我,我们开始一言不发,直接深入享用专属于我们的饭前甜点。
“怎么听说你基本上不出门,嗯?不想出去吗?”
五条悟低哑着嗓子问我,和我一番仿佛灵魂都要融化蒸发的深口勿后勉强抬起头。我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喘息悉数喷洒在我脸上。我感觉我要被他融化了,便更紧地搂住他,不想松开半分,五条悟就把我往上带了带,搂得更紧。
没办法,他太高了,这样我不用太累,我们都能轻松一些。
“你不在,我怎么有兴致出去逛,嗯?”我抬头,委屈巴巴看着他。
五条悟一笑,直接把我打横一抱,带我去床上。
我的身体基本上全好了,医生反反复复给我检查了好多遍,确定没问题后,第一个通知的就是当时还没回来的五条悟。
所以意味着能胡闹了吗?没错,我不仅要胡闹,我还要大大的胡闹。本来他刚回来,我还不想对他怎样的,但奈何氛围太足,腻歪腻歪后,简单的久别重逢后缠绵慢慢莫名其妙变成了干柴烈火,我知道侍女们早就退下了,完全把时间和空间还给了我们两个,所以,一把我放床上后,我很不乖,很霸道,很肆无忌惮的,直接反扑到他身上。
天,好久违。
我要疯了,五条悟也疯了。
结束的时候,五条悟抱着我喘息,说这下可算确认你真的康复了。我回答他,五条老师,你是不是趁着不能睡我的时候,在外面找人睡睡练练了啊?五条悟一拍我,啪一声,疼死了,我闷哼一声,拜托,手那么大,那么有劲,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
“再胡说八道就缝上你这张嘴。”
他开口,我哼哼两声,美滋滋把头趴上他胸膛。
这是我俩自从我出事后,第一次正式酱酱酿酿,再过几天就满一个月了,唉,时间过得真快啊。
五条悟忍了很多,我也忍了很多,那天隔着手机,我俩看着里面的对方互相那什么的时候,这种隐忍攀上了高峰。我有玩具,还是我俩有天一起买的,但我本来只想用手,可禁不住五条悟蛊惑的诱哄声,当着他的面用上了。
很爽,很舒服,欲望短暂得到了满足,但终究不是他本人。
我是个变态,五条悟也是个变态,我俩都不是个需求少的人,至少我不是,我从以前就开始很|黄。他是不是从一开始也是个脑子里充满黄|色废料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和他在一起后,他表现的很大方,很不遮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隐藏自己的需求,比如那天在空教室,他会毫不犹豫按着我头让我给他做那种事那样。
我有时候经常打趣他,我说五条老师,你是不是和那些运动员一样,欲望都特别强,需求都特别大?越是激烈的运动他们越强,你越是要做些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越会兴奋,越会分泌荷尔蒙和多巴胺,他就按住我脑袋,把我按他身上逼我抬头看他,他越弄,我越忍不住想笑,他低头看我,眼罩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危险地注视我。
“你猜我现在想不想分泌荷尔蒙和多巴胺,嗯?”
我哈哈笑,紧紧抱住他贴到他身上。
五条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俩胡闹的时候一点也不收敛,那天说对着手机开始那啥,就开始那啥了。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啊,我把我所有银荡的一面都展示给了他,他把他所有不能为人知的一面也都展示给了我,那天我俩疯完后都特别满足,过后就是空虚了,又空虚又是思念,又是思念又是空虚。
幸好他现在回来了,我俩整整十天没见过面了诶。
吃饭的时候菜已经凉了,不过汤还有点热,温热。汤是日式蛋花汤,里面有嫩豆腐,虽然不难喝,但是我想喝西红柿鸡蛋汤了。五条悟在对面问我,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我摇摇头,我说等回东京的时候我想自己做个……嗯,等等,我们是不是可以回东京了?
我一下支棱起来了,问五条悟。
五条悟一笑,表情有点打趣:“想回去啦?”
“嗯嗯!”我期待地狂点头。
“唔……可是我还想在这住一下诶。”
他头一歪,筷子一放下,人往后一靠,整个人跟个大爷似的,我立刻get到他,立马笑着起身,拖着板凳特殷勤坐到他旁边。
“我想回去亲爱的,想回我们在东京的那个家。”我双手一下抱住他胳膊,整个人死死黏在他身上,下巴也使劲地搭在他肩膀上。
“那个新家不是你特地为我弄的吗,又大又好看,我好喜欢的,在里面还没有住多久呢。”我说。
他扬起头,二郎腿一翘,嘴角大大上扬:“可是在这里有人伺候。”
“回去我伺候你!”
“你连饭都不愿意做。”
“我做!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做各种好吃正宗的中华美食!”
“碗呢,你还不爱刷碗。”
“我刷!再也不躲了,保证把老公的碗刷的干干净净!”
“我要一回到家马上就能有新鲜甜点吃。”
“没问题,我最喜欢让我家老公开心了!”
“我要我想干什么,你就得立刻乖乖配合我,我让往东你不准往西,我让往北你不准往南。”
“成交!天大地大老公最大!”
各种离谱条约我毫不犹豫地应下,整个人也特别没有底线地舔着他,管他呢,让我吃屎我立刻吃屎,让我炸了小日本我也会立刻去炸了小日本啊!五条悟满意极了,嘴里哼哼笑着,头一会儿歪这,一会儿歪那,我睁大眼,使劲布灵布灵看着他,最后五条悟低头一看我,脸上高深莫测,他冲我笑笑,眼睛从墨镜上方看着我。
“再给我最后一个让我非带你回去不可的理由。”他说。
我也笑笑,整个人心里又甜又暖,回视着他的眼一眨不眨,特别专注和真诚。
“我想回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我清晰看见五条悟洁白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他眼里的蓝,比以往更清明澄澈。
“好吧,听你的。”良久后,他说。
“耶!!!!”我松开他,高声振臂欢呼,然后整个人死死抱住他整个身体,他笑着把胳膊抬起来,把我也紧紧搂进他怀里。
吃完饭我俩去出去走了走,这是我这些天,第一次走出他这个庭院的大门。
五条悟没让任何人跟着我们,只有我们两个,他带着我在几乎没有人经过的小路上慢慢走,郁郁葱葱的,特别有感觉。
这些小路甚至人为痕迹也很少,有种像是很多很多年以前建成,然后再也没有人打理过的感觉。他搂着我肩,我搂着他腰,他给我讲他在欧洲的事,讲看见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干了什么,讲看见有什么有意思的小玩意,然后通通买给了我。
他摘了朵紫色的小花给我,接着给我讲他在欧洲被搭讪的故事,他和七海先生在露天餐厅吃饭,期间有好几个外国女人上来搭讪他,他就笑着婉拒,给他们亮亮手上的戒指,她们失望地走了,离开的时候还很不舍。
我手里拿着小花,忍不住笑了:“看来以后你再也不能有一场浪漫的邂逅喽。”
“跟你的邂逅就是最大的邂逅了,以后还能有哪个邂逅,能超过你?”
真是,讨厌死了,我被他哄的心里甜的不要不要的,于是我笑着,垫脚,抬头,去吻他,他也笑着低头吻了吻我。
我俩继续在小路上慢悠悠地走。
“七海先生呢,他那么有型的一个人,还是混血,肯定也很受欢迎吧?”
“嗯,非常受欢迎,可惜他不感兴趣,而且都是外国人,就算在一起了,可能也不是很方便。”
“庆幸咱俩离得不是很远吧,不然我可不舍得离开家来和你在一起呢。”
“是是,庆幸你离得不是很远,不然我就不好留下你了。”
我笑出声,搂在他腰际的手黏糊糊地搂得更紧了。
这个小路我从来没有来过,上次和五条悟散步的那条路不是这个。这个更杂草丛生了,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好多野草直接浓密地蹭着我小腿,五条悟怕我摔倒,一直紧紧搂着我,我心里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就用脚蹭蹭草,感觉有点小快乐。
这个地方,特别适合幽会。
没有人,没有什么太多现代的痕迹,有的只是一些孤零零的古旧小房屋,树上的鸟,和可能存在的一些小虫子,和蚂蚁。我的术式恰好发动了,就在我们刚刚经过一大片野草的时候,五条悟的六眼就停止运作了,他有点心情不错地嗯了声,不错,又可以放松一下了诶。刚好我有点累了,他就搂着我去了附近最近一个小房子,那里有个拆了一半的矮墙,特别矮,我都能坐上去,五条悟就把我抱到上面,然后他好整以暇地挤进我双||腿,我笑着,双手搂住他腰。
他低头吻我,我抬头吻他。
特别缱绻,特别旖旎,缱绻到我双手抬起转而搂住他脖子,旖旎到他拖住我背,另一只手按着我头,不停深入。
我们两个都快把对方一点一点化掉吃了,他抬起头时,嘴唇水盈盈的,表情也柔情极了,那时的眼睛我真是这辈子都看不腻。他在我嘴唇一啄,说我很想你,晚上睡觉都睡不好,我控制不住嘴上的笑,腿也腻歪地在他大腿和屁股上蹭来蹭去。
“我也好想你,晚上不抱着你睡觉真的睡不着。”
五条悟一笑,重新低头吻我。
上次我俩在户外这么亲,还是在空教室那次,当时特别狂野,又野又疯;这次我俩特别温柔,一点一点都在互相品尝对方,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接吻了多久,只感觉周遭很寂静,很空旷,好像整个世界,只存在我们两个一样,唯一存在的声音,就只有我们接吻的水声,连鸟鸣声都听不见了。最后他艰难抬头,分开,对我说,他起反应了,又想要了,我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来,只紧紧搂着他,眼睛带着笑意看着他。
“反正我身体好了,要不要在这弄一下?”
“唔,在这个房子里?”他抬头打量这个房子。
这也是个早没有用了的房子,可能就是个杂物间,偶尔会有人来清理一下,所以不算特别脏。五条悟看了会儿,没回答我,他直接把我抱起,拖着我屁股带我朝里面走,我当即哈哈大笑,双腿更兴奋地在他腰上扑棱,五条悟也笑,他把门打开,带我进去。
里面真的是个杂物间,堆满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五条悟把我在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放下,然后吻了上来。
我屁股底下是个草垫,旁边杂七杂八堆着其它一些东西。我一手搂着他回应他,另一手看都不看,随便一拂,把旁边那些杂物弄掉,给我俩腾出地方。杂物掉地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我下意识用手去撑地,撑在了屁股下的草垫上,但我好像压住了什么东西。
嗯……不是很粗,长长的,大概两指宽。我下意识捏捏,怎么还有点软?我疑惑地和五条悟分开,低头,去掀草垫想看那是什么,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看清是什么后,我眼睛骤然瞪大,脑袋狠狠一嗡。
那是个蛇,不是很粗,但是个蛇!
那个蛇噌一下蹿出去了,我也同一时刻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我尖叫着,把五条悟狠狠一推,整个人被针扎似的瞬间从地上弹射起来。
冷不迭被一推然后踉跄往旁边一倒且耳朵鼓膜险些被叫破的五条悟:“????????”